導語: 每一次尋找都是一個動人的經歷,每一次尋找也是一次愛的互動。村官們的愛心行動,不僅溫暖了當事人,也溫暖了社會。讓我們把鏡頭聚焦這些村官,共同分享他們帶來的感動。今天我們就來看看相關資訊吧!
圖為高婭在核實尋親信息。
中央電視臺推出的公益尋親欄目《等著我》,以一個個真實的故事,戳中了無數人的淚點,不斷刷新收視記錄。而在廣闊的鄉野,也有那么一些大學生村官,用自己的行動為有需要的群眾尋找失散的親人,上演了一場場鄉村版的“等著你”。
每一次尋找都是一個動人的經歷,每一次尋找也是一次愛的互動。村官們的愛心行動,不僅溫暖了當事人,也溫暖了社會。讓我們把鏡頭聚焦這些村官,共同分享他們帶來的感動。
被拐31年的堂姐終于找到了
我是云南省普洱市的一名彝家姑娘,大學畢業后到思茅區三家村當了一名大學生村官。今年4月初,爸爸給我打電話說:“你認識的人多,能不能幫你五叔找一下失散多年的女兒。”
聽了爸爸的話,我久久不能平靜。我這個從沒有見過面的堂姐,是我們家族里的一個“禁忌話題”。1985年,五叔和五嬸生下了這個女兒,也就是在那年年底,五叔外出打工期間,同村一個人販子以“領她們探望五叔”為名,把五嬸和堂姐一起拐賣了。31年來,唯一的線索就是五嬸10多年前曾給娘家寫過一封信,說母女倆被拐賣到江蘇睢寧縣。
我按照當年信封上郵戳的地址,與睢寧當地派出所取得聯系。民警查詢后表示,“由于撤鄉并鎮,原來的地址查不到了!”再搜索五嬸的名字“葉紅菊”,只在睢寧縣凌城鎮城北社區發現一個線索。
于是,我在睢寧當地網站發求助信,可很長一段時間沒人與我聯系。無意中,我看到桌上一份《大學生村官報》,靈機一動:村官報覆蓋全國,能不能借助這個平臺,找當地大學生村官幫幫忙呢?我試著撥通了村官報的電話,熱心的記者幫我出主意、想辦法,只可惜城北社區沒有大學生村官。接著,記者為我提供了城北社區負責人的聯系電話。
本著試試看的心態,我主動給城北社區主任打電話,主任很給力,表示“盡量想辦法”。
一星期之后,我接到一個來自睢寧的陌生來電。聽對方聲音,我就知道這一定是我要找的人了,激動地叫了一聲“姐姐”。電話那頭,傳來了堂姐的哭聲,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:“我等了這么多年,你們怎么才來!”她的話一下子也把我說哭了。原來,這些年她一直努力地在找我們,只是為了顧及她養父的情緒,才沒有大張旗鼓地尋找。
我們姐妹倆在電話里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。此后,便開始了頻繁聯系。今年7月初,五叔終于踏上了到睢寧的尋親之旅,看到失散31年的女兒,父女倆相擁而泣。